临到最后一步,康言固执的停在门口。
他完全可以强行把鸡巴塞进云音的嘴里,但他做不到。
体格差异,云音被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里,小小的一只,抬头看他时眼里湿漉漉的像是只小兔。
哪怕是只性格恶劣爱拿他开涮的邪恶小兔,他也舍不得用一丝一毫的暴力。
所以康言等着,粗长的鸡巴对着最喜欢最喜欢的女孩,马眼里不停流出黏腻透明的液体,因为暴露在空气里,还能感受到鸡巴不受控的微微抽动——
“好歪歪~好宝宝~”
康言忍不住戳戳云音嘴角,但也只敢做到这一步。
云音眼里带着笑意大发慈悲的微微张口,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龟头。
康言立即爽的头皮发麻,紧接着就是无限的渴求,这么蜻蜓点水的一下可不够,只会更加勾起他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。
康言真的要不行了。
云音低头亲了小康言一下,朝大康言伸出双手,“洗澡。”
“……”
康言无奈。
云音笑着给他提好裤子,把小康言藏好,拍拍。
重新伸出手——
康言只得抱起云音。
云音像只树懒一样扒在康言身上,康言一只手托着云音的小屁股,一只手腾出来听指挥。
“拿那瓶玫瑰海盐。”
“两颗海洋彩虹浴球。”
“把平板拿上,还有音响。”
康言一只手拿不过来,也不愿把云音放下,就抱着云音一趟一趟的折腾。
调温、放水、加浴盐和浴球,点上香氛和蜡烛。
康言从善如流的忙完一切,将云音放在洗手台上。
正好方便云音跳下来,她准备让康言先出去,洗完澡再说。
直接被人圈住,康言低头在她颈间深嗅,声音靡靡,“什么都依你……你也依我一次,好不好?”
于是云音接下来的所有动作都由康言代劳。
衣服被一件件剥落,人被抱到花洒下,莲蓬头浇湿两人的身体。
康言觉得不够彻底,取下花洒,水流在云音玲珑的身躯上描绘着线条。
修长的肩颈,柔挺的双乳,纤细的腰肢。
康言缓缓蹲下身去,花洒敷衍的路过笔直的双腿,他让云音抬起一只腿踩在他的大腿上。
“嗯--那里不要--”
云音用手去挡,康言倒是不阻拦,歪歪遮着前面,他就去冲后面,总有缝隙露出来。
水流的冲击力不停冲刷在小穴那一点上,很快肿起来变成豆豆,喷洒这种特殊的触感让云音变得比往常更加敏感,又觉得小穴分外空虚,她有些腿软,扶住康言的肩膀,想去抓他的手臂,停止这一切的刺激。
康言大发慈悲的停掉花洒,伸出食指,指尖触碰到蜜豆的瞬间云音抖了一下,更站不稳了,近乎贴着康言才能勉强支撑。
康言昂起头,轻柔的吻了下蜜豆,云音立时酥软下去,倒在康言怀里。
喉咙里呜咽着,不停地夹腿,一边求康言不要折磨她了,一边骂康言是讨厌鬼。
康言笑,慢条斯理的取来沐浴露和浴花,在手里打着泡,目光细细描摹着身前柔若无骨的女孩,缱绻温柔,云音简直要溺死在康言的眼睛里,只剩下低低的呻吟。
太难受了。
云音等了半天,也不见康言有下一步动作。
从始至终康言都极其礼貌认真的替她清洗,他扶她坐好,泡沫逐渐沾满身躯,一只手拿着浴花动作轻柔,若有似无的从身上滑过引起细密的颤抖,而另一只手极其绅士的扶着她的腰际,似是不经意的,偶尔触碰到圆乳的下缘。
云音被撩拨的已然没有气力,随他去吧,她连呼吸都控制不好了。
接着又是一次花洒冲洗的折磨,云音跨站在康言身前,努力贴近他,撒娇求饶。
“言言,舔舔,舔舔。”
干净粉嫩的蜜穴就在眼前,湿润得像是涂了一层厚厚蜂蜜的小蛋糕,康言轻嗅,嗯,草莓味的。
瞬间的靠近让云音呼吸一窒,期待的动作却没有发生。
少年极其恶劣的分开隐藏着少女宝藏的嫩肉,空气钻进来的瞬间带来微凉的感觉。
云音感觉到小穴咕嘟冒出水来,空虚占据大脑,此刻只想身下的这双手能伸进来,狠狠蹂躏她。
但是没有。
康言起身,拦腰抱起云音,放进蓄满水漂浮着玫瑰花瓣碎的浴缸中。
所有一切云音期待的旖旎都没有发生,明明鸡巴挺得老高,胀到发肿,在冒水,在抽跳,明明他也会难受的发出低沉喘息,但他硬是忍住了。
真就是洗澡、泡澡。
云音看着浴缸边大咧咧的康言,心里生气,直接抓住小康言,硬生生把康言拉进了一步,险些跌进浴缸里。
比起疼痛,最先涌入康言脑海的是无与伦比的爽、麻。
有那么一瞬间康言是一点也装不下去了,想立刻跳进浴缸跟歪歪贴贴抱抱亲亲。
不行。
叫她都不给他舔舔。
康言心里莫名滋生了小小的报复心理,自以为恶狠狠地瞪着云音。
云音手还未松开,警告一样的拽了拽鸡巴,康言就不行了。
自动自觉的挺腰在云音手里抽插,难受的要命。
“舔舔,好歪歪,舔舔。”
云音看着康言的双眼,一点点的靠近,张口,伸舌。
“嘶--”
康言舒服的头皮发麻,又向前了一点,单膝跪在浴缸边缘,怕云音歪着身体不舒服,另一只脚踏进浴缸里,身体将云音逼迫到角落,企图将鸡巴整根塞进云音的喉咙里。
“唔--唔--”云音发出难言的呜咽,身体被迫跟着小幅度的抖动着。
再怎么努力,也还是有一小截留在外面,他有些急了,劲腰逐步加速挺动。
“含进去,歪歪,宝宝,再进去点。”
龟头已经顶到极点,那种极致的包裹感和禁锢感狠狠刺激着康言所有感官,他眷恋的低下头,看着心爱的女孩为他做到这种程度,激动的想哭。
“咳咳--”
云音几乎无法呼吸,上一口气还没呼出,口腔就被顶满,康言跟疯狗一样,简直不可理喻,一点不给她缓和的机会,直到她控制不住的干咳起来,才稍微拔出来一点。
一旦云音喘过气了,就又开始下一轮的顶送。